2007年5月27日星期日

安吉拉的骨灰


---我们所谓的贫穷,是绝对的贫穷,但绝不是精神上的匮乏。我们的幽默与生俱来,我们为活着而活着。---

没想到看完这部电影后的两个夏天,就去了爱尔兰的利墨里克。去得匆忙,忘了带相机。在网上搜了一下这座城市的照片,看不到贫穷也看不到美丽。于是就挖了一张去开会的大学的图片。就算是电影里利墨里克的另一面,叶芝们的生活。

我喜欢Guiness,于是成了爱尔兰人的朋友。当我告诉他们大学宴会酒吧送饮的Guiness度数不够时,他们惊奇得差点跌破眼镜。“这可是我们大学的一个Secret。大学刚建成时Guiness要配送,校方不同意,所以酒精度减少,你喝的是Guiness Light,全世界只有在爱尔兰才能喝到”。 晚宴时,他们介绍我前都要顺带讲一下我的Guiness故事。回想当年在学生酒吧夜平均消费至少两品脱Extra Cold。回国体检医生一度警告轻度酒精肝。酒总算没白喝。宴会上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叶芝,于是又多交了几位朋友。

我喜欢这个民族刚强的性格。看《因父之名》时更多感受到的是爱尔兰人的爱憎分明。这是一种揉入了梦幻与现世,幽默与侠义的性格。是尤利西斯与小王子的等待,更多是叶芝孤独的古堡与梦中的茵里斯菲岛。

第二天在市政厅开完会,宴会前一帮人去酒吧喝酒。一起去的有一位剑桥的锡克族教授。教授该有80多了,穿着西装,头上裹着传统的锡克头巾,走得很慢。他的白人太太搀着他,两人一起费力地向前挪动脚步。我们的脚步也都自觉地放慢了下来。

到了酒吧,我们坐在一起喝酒。聊着聊着,我忽然想到《英国病人》里的哈纳和基普。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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